著名经济学家茅于轼和汤敏目前正陷入一项关于保姆学校的实验。他们将创办的学校命名为北京富平职业技能培训学校。学者们的理想就是以学校为桥梁，帮助农村富余劳动力进城。经济学家没有想过在这所学校赚钱，但他们也不想赔钱。“如果赔钱，就说明这条路失败了。”茅于轼亏钱“我们五大股东先投资了40万多元，后来又以自己的名义向学校借了60万多元，两年后，这100万多元就全部亏光了。”茅于轼说。富平学校的使命是培训17岁至40岁的农村妇女从事家政服务，并为学员安排就业。在富平学校一个月的培训费用为600元食宿，其中50%由学员承担，50%由富平学校以小额贷款的形式预付，培训结束后分期偿还实习生已受雇。学校几位股东不分红，赚到的钱将继续投入学校的运营和后续建设。两年多的时间里，富平学校已经培训了3500多名家政服务员，但这个数字与茅于轼的理想相差甚远。“人少的时候，班里只有几十个人。去年非典期间，学校受到重创，几个月都没有学生。”茅于轼说。正是因为学生太少，学校才陷入危机。试点安徽经济师无法绕开一般家政公司面临的招人难的问题。起初，几位经济学家几乎没有想到生源会成为一个问题。——近年来，北京家政服务员的市场价格低至每月四五百元。他们一年能挣几千，而且工作环境大多比在工厂里好，那里人多得让人不知所措。但经过一段时间的经营，茅于轼也承认，由于观念问题，大多数农民不愿意离开家乡。一开始，富平学校派人到一些贫困地区招生。结果花了很多钱，却招不到多少学生。2002年8月，富平学校与安徽省扶贫办签订长期合作协议：安徽省扶贫办牵头，县扶贫办承担工作。他们将派人下乡进行宣传动员，组织报名，并派专人送学生进京。到达北京之前的一切费用，农民不需要。600元学费中，安徽省政府部门为学生支付50%。除各项费用外，安徽省政府为每名送入富平学校的农民支付800元。经济学家将他们尝试的做法称为“家政职业技能培训学校民间补贴新形式”。经济学家突破对于民间补贴富平学校的投入产出效率，茅于轼曾分析过。若地方政府每年输出100人，按每人800元政府补贴计算，补贴总额为8万元；而从北京家政服务行业市场富平学校毕业生的收入来看，毕业生平均年收入为5000元。两年内，可帮助100户农民获得总收入100万元，是政府投资的10倍以上。但与政府的合作并不总是一帆风顺。有的地方派出了患有传染病的学生，有的地方没有兑现承诺的资金。一些地方政府效率太低，甚至腐败严重。对于这次经济实验，茅于轼认为还不算失败。不过，“我们股东不会再往里面投入更多的钱了”。经济学家希望动员更多的社会资源来帮助他们完成这个实验